你看我介么乖

长眠不醒,一鸽到底

【瓶邪】致未来的我

是介于藏海花和沙海之间的大邪的独角戏【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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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展信佳”

台灯的光打在略泛黄的纸上,是一封信。

而它的作者正坐在书桌前,难得的发着呆。

本人虽已奔四,但似乎岁月将我停留在了踏入泥潭的时候。当有人提及此事,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,略微思索,怕是麒麟竭搞得鬼,其副作用还不得而知。当时便想布局到了关键,若是像小哥一般格盘便得不偿失了。记录接下来的走棋非常重要,当时的我是这样想的。回过神来的时候,这样一封信便摆在面前了。

事情倒都写全了,费洛蒙与蛇毒,汪家和张家,墨脱的青铜门,一样样事情摆在信纸上令我有些怅然若失亦有些哭笑不得,这信若被道上的有心人拿了,那自己苦心布下的棋局便前功尽弃,岂不是得不偿失,况且自己身边可疑的人和事太多了。

我揉了揉太阳穴,想来当时是自己一时魔怔,格盘仅是臆想,就自己那时灵时不灵的半吊子麒麟血,况且格盘是不是其造成的还有待考证。

手指摩挲着信纸,这纸是从笔记本上撕下的,但这封信与前面所写的记录却完全不同。前面有潘子的照顾,有三叔那个老狐狸的关照,有胖子的陪伴,有那个留给我一个十年之约至今身世成迷的闷油瓶,以及那个天真无邪的自己。

我长呼出一口气,捏了捏自己的鼻梁。

之前的黑暗中的魑魅魍魉令我恐惧,但现在安静的黑夜是我为数不多可以摘下面具的时候,趁着最后的安静,不如放纵一把。

笔尖未停,我继续向下写。

现在能够与我一同布局的已经不多了,小花本来就要将解家从中摘除,互相帮助有个便利。秀秀自从霍老太后我便有点对不起她,至于黑眼睛,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这个局内扮演怎样的角色,不敢对这位与小哥有着同样地位的人多加妄想。

还有胖子。

在墨脱时,我和胖子互怼,他笑我瘦竹竿迟早被吹下山,我讽刺他下山不用走,裹点雪直接滚。怼着怼着我们便安静下来,寺院里的落雪没有声音,石头也没有,但却不是那个沉默的人。

我记得我当时问胖子,这件事之后,他去哪儿。

他十分平静,“巴乃。”

我也没说什么,就感觉胖子平时浑厚的声音像从雪山深处飘来似的,“你呢?”

我吸了一口难得的烟,眼睛盯着眼前的石像,“这个棋局总得有人把它下下去。”

胖子重重地打在我的背上,差点没把我拍下台阶,他拍了拍雪,站起身,向我的帽兜里放了一张纸条,是他新的联系方式。“无论曾经怎样,我们总得走下去。”倒不知道是说给我听,还是给他自己。

胖子离开之后,天井就只有我和石像默然对立,一如蛇沼的那个夜晚。

慢慢进入局内,才发现或许我们的宿命很早就已有所归处,两条线的交集比在三叔楼下的那个擦肩要早的多,但错开后的线路未可知,或许在再交集之前,自己的线便断掉了。

我伸出手将石像上的雪拂去,又深深地看了一眼,便站起身,最后我想了什么?

“他也是在这雪下吧。”

我真的很难透过层层迷雾去探查小哥的过去,但亦是在墨脱,那皑皑雪山里我有幸窥得一角。

张海客亦真亦假地透露了不少族中事,不知他是看懂了我与他们家族长的关系,还是抛出鱼钩,来钓我这条肥鱼,于是我只是但笑不语。

但不愧是张起灵啊,不愧是张家的起灵,一位除了使命便无他欲的孤狼似的男人。

张海客说的一点也不错,如果说不同的人是不同的书,那么张起灵就是最独特的一本,封面古朴,内容冗长。不解其意,不望尽头,于是...

我的笔尖停住,在纸上晕开一团墨迹,将我所写所思都藏于黑夜之下。

于是,含恨终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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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盟推开了门,被里面的情形吓了一跳,跳跃的火光带起了灼热,燃烧着。

“老板,你在干什么?”

吴邪扬了扬头,用燎起的火点了根烟,悠然地吐出一团,没说话。

王盟仔细辨认了一下烧着的东西,纸上是熟悉的瘦金体。

“啊,老板!你为什么要烧这个啊?!”

“写给死人的,当然要烧给他。”

王盟愣愣地看向吴邪,然而吴邪的脸庞藏在火光里,半明半灭看不真切,手上新添的一道伤疤在火焰的映衬下,狰狞中又带着温柔与慈悲。

或许这不是那个老板了。王盟突然想到。

两个人就这样看着那张纸燃烧着,烧尽黑夜,迎来黎明,迎来棋局的开篇。

吴邪将烟丢在余烬上,将其一并碾灭,站起后整理了一下衣摆。

“走吧,开始了。”

“是的,三爷。”

咔哒,关门落锁。

徒留一地残藉。

——END——

对大邪的心理揣摩的感觉不怎么到位,望各位谅解【鞠躬】

@李发财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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